第七章 醜事盈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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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醜事盈門
這股子陰風勁道很足，推動門板一下子就砸在了我腦門子上，砸的我是七葷八素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門後面傳來了小孩子的嬉笑聲，繼而裏面亮起了幽幽的綠光，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，裏面還躲著一個小祖宗。
屋門撞擊我腦門子的聲音，驚動了客廳內沖鋒陷陣的李二楞，他驚恐的說道：“翠兒啊，範二真的回來了！”
“不怕，傻樣兒，他現在就指著這個活呢！誒呀你趕緊的，我還沒過勁兒呢！”
……
屋子裏面又是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，我一個人蹲在院子裏默默的抽著煙，腦子裏一片混亂，拿不到錢，我心裏十分的焦慮，但是又不敢硬闖，這倆狗男女又在客廳裏沒完沒了的幹，我現在是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。
過了有半個小時，這倆逼貨總算是完事兒了，李二楞提著褲子打著哈欠推開了客廳的門，張鳳翠兒則是跟在後面一顆一顆的系胸前的扣子。
我沒敢擡頭看他們，李二楞貓著腰走到了我跟前，往地上扔了200元錢，然後拍拍我的肩膀，笑嘻嘻的走出了我家的院子。
其他都是扯淡！看見錢，我馬上就心動了，伸出手就要去拿。
“哢嚓！”
“啊！~啊！”
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傳來，疼的我真後悔從娘胎裏鉆出來。
張鳳翠一腳踩在了我的手上，感覺就像是被沈重的鐵錘砸中一般，她不但踩上，而且還反覆的左右碾踏。
“啊！~~~啊！不要！”
我痛苦的哀求道，身子跪在地上蜷縮成一團，冷汗已經浸透了全身。
“再敢打家裏錢的主意，小心我剝了你的皮！”
說罷，她擡起了腳，撿起了地上的200元錢。
“找回的零錢呢！”她厲聲問道。
我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裏掏出了買煙的零錢，她彎腰一撿，攥在了手裏。
沒收了所有的錢，張鳳翠兒扭著屁股走進了我原來住的屋子，當她推開房門的時候，我猛然看見屋子裏面的墻上吊著兩個被剝了皮的人，血漬拉嘩的，一男，一女！
他們大腿上的鮮肉已經被剮了下來，白森森的大腿骨儼然出現在眼前，讓我觸目驚心，而那個渾身黑血的小孩子正沖著我嘿嘿發笑，手裏把玩著可以看到藍紅色血管兒的人皮！
“天哪！”
我驚的仿佛瞬間忘記了疼痛，兩條腿兒直蹬，拼命的往後蹭。
張鳳翠走到門口兒，回頭看了我一眼道：“再警告你一次！你給我老實點兒，別耍小聰明！”
我跟神經失常了一樣拼命的點頭，我現在真的什麽也不指望了，能活就行，能活就行，我不要錢了。
回到了老爹的房間，我看了下自己的手，已經腫的跟豬蹄一般，右手的三個手指已經不能動了，清醒的理智告訴我，我的骨頭斷了。
陣陣的疼痛讓我不能自拔，但是對張鳳翠兒恨更是讓我如火中燒，我現在就算去治病看手也沒錢，更別提吃飯了，我可該怎麽辦，怎麽活啊！
到廚房裏看了下，我熬粥用的鐵鍋已經被張鳳翠用過了，打開鍋蓋，一個被熬的皮開肉綻的人頭泡在湯水裏，上面還飄著長頭發，看來應該是個年輕的女人。
一陣陣的惡心瞬間讓我的饑餓感橫掃一口，我躲回老爹的屋子裏，用左手顫抖的點起煙，一根兒接著一根兒的抽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，我依舊像昨天一樣開始在街上閑逛，我不知道這張鳳翠兒到底是一個什麽目的？錢？色？還是其他的什麽？關於她的一切都太過神秘，我完全不能理解。
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，饑餓感又再度傳來，可惜我那一包煙昨天一晚上已經抽完了，不能靠抽煙來抵消饑餓感，只能跟行屍走肉一般拖著斷手在村子裏晃悠。
走著走著，我看見了胖大的和尚坐在村口兒，正在一口一口的啃著幹餅子。
我哆哆嗦嗦的走到了他的跟前，盯著那幹餅子直咽唾沫。
大和尚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我，隨即笑了笑不理我，繼續吃著餅子。
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往後退了退，但是眼神依舊死死的盯著那個幹餅子看。
“阿彌陀佛！施主，怎麽？沒有用早膳嗎？”大和尚笑著說道。
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。
大和尚看我那一臉囧像，打開包裹，給我扔過來了一個幹餅子。
“上天有好生之德，自古都是出家人向施主們化緣，向出家人化緣的，你可是頭一個！”大和尚笑瞇瞇的看著我，掐著佛珠說道。
“大師，我會報答你的！”我一邊大口大口的咽著幹餅子，一邊說道。
“報答？呵呵？你如何報答貧僧啊？”
“我……”
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，因為我確實是一個百無一用的人，而且身無分文，現在還是個殘疾，我總不能說，送你一個棺材算餅子錢吧。
見我語無倫次，大和尚笑著說道：“聽一個叫李二楞的人說，你媳婦人不錯，能不能……？恩？”
我一聽這話，心裏“咯噔”了一下，心說我他媽的遇見的都是些什麽人啊，昨天遇見的是忘恩負義的李二楞，今天遇見的則是一個淫僧。
其實，我開始看見他的時候，心中還是存在著一絲幻想的，認為出家人多少會一些捉妖降鬼的本事，或許他能救我？
可是在我跟他相互相面的幾分鐘裏，他卻只字不提我被臟物纏身的事情，反而打聽起來了家裏那個騷娘們兒來，看來他的道行還不如當日裏救我的那個老棒槌。
“大師，李二楞如何告訴你的？”
我心中還存著一絲詫異，心說好事不出門，壞事傳千裏，這才一晚上的時間，不至於……
“哦，呵呵，這個啊，昨天夜裏去麻將館打了幾圈麻將，施主們閑聊提了起來，”大和尚搓著自己身上的泥球兒說道。
我一聽這話，就再沒臉問下去了，老範家的臉都被我丟到西天如來佛祖那裏去了，我活著簡直就是一個悲哀。
“怎麽樣？小施主，無論如何我對你也有一餅之恩，你總不至於連這個領路之情都不給吧，再說了，貧僧也多有些盤纏，你家也缺錢……”
“行了，行了，別說了，我領你去就是了！”我不敢擡頭看他，只是使勁把嗓子裏的幹餅子給咽了下去。
“白天行事多有不便，貧僧夜間到訪，白天還要再去打幾圈麻將，施主家在？”
“村西口兒老範家棺材鋪！”
我應了一聲扭頭就走，不想再看那個胖大的和尚。
手上的傷越來越疼，因為是內出血，手掌也越來越腫脹，現在皮膚已經被撐的成了絳紫色。可是我又能有什麽辦法，沒有錢，醫院也不會給我看的。
算了！多活一秒是一秒吧！
我心如死灰，坐在村邊兒的小河旁看著潺潺的河水發呆，幾個洗衣服的婆娘在我身後又開始絮絮叨叨的閑聊了起來。
“誒，他嬸子，看見沒，老範家那小子！”
“誒呦！別提了，聽說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個破鞋當媳婦兒，天天賣炕頭給他掙錢花！”
“嘖嘖嘖，真敗家缺德啊，這老範家祖上真的不知道造了什麽孽了！”
“他爹那人活著的時候人還算不錯，怎麽養了這麽一個活畜生呢！”
……
以前聽她們說這話，我一定要對罵幾句，最起碼也要豎起中指表示不屑，但是我現在聽到這些罵聲，心中反而特別平靜，或許讓她們罵罵，我心裏還能好受一點兒。
一直坐到了晚上六七點，天都黑了，我不知道那個胖大和尚去了沒有，要是沒去，我現在回去會不會再被張鳳翠兒整，這鬼娘們兒對我下手可真的不留情啊，想到這裏，我心中又是一顫。
就在我焦慮萬分的時候，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，嚇的我魂飛魄散，以為是張鳳翠兒又來收拾我了，身子僵的像個木板不敢亂動。
“施主，貧僧考慮再三，還是你帶我去妥善點兒，畢竟貧僧也是第一次嘛，有點兒不好意思！”
一聽見是大和尚的聲音，我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終於放了下來，緩緩的扭過了頭去，看見了那大和尚肥胖猥瑣的臉。
你他媽的還不好意思？虧你說的出口！還第一次！我對這個大和尚真是徹底的無語了！
但是這個時候我管這些屌事幹什麽呢？大和尚能來我就能多活一天，總算是交差了！
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：“走吧！”
“誒！施主引路！”
我跟大和尚一前一後的走著，我不敢擡頭向兩邊兒看，生怕見到熟人，但是還是被他們給看見了。
“嘖嘖嘖！看見沒，真缺德啊，坑害出家人，把一個和尚領回家賣炕頭了！”
“不過聽二楞講，他媳婦兒長的倒是真不錯！”
“要不改天你也去試試？”
“滾蛋！媽的！少拿我開涮！不過，呵呵！可以考慮考慮！”
七嘴八舌的說啥的都有，我低著頭小步快走，只想趕緊逃離他們的視線。
大和尚快速的追上我，一把抓住我的肩膀，我身子一驚，驚恐的回頭看著他。
“是200一次吧，可不要糊弄出家人啊，我們掙錢格外的不容易！”大和尚極為認真的說道。
“呃，是200”
我扭回頭繼續往前走，尋思著或許今晚可以再蹭點兒錢買煙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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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股子陰風勁道很足，推動門板一下子就砸在了我腦門子上，砸的我是七葷八素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門後面傳來了小孩子的嬉笑聲，繼而裏面亮起了幽幽的綠光，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，裏面還躲著一個小祖宗。
屋門撞擊我腦門子的聲音，驚動了客廳內沖鋒陷陣的李二楞，他驚恐的說道：“翠兒啊，範二真的回來了！”
“不怕，傻樣兒，他現在就指著這個活呢！誒呀你趕緊的，我還沒過勁兒呢！”
……
屋子裏面又是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，我一個人蹲在院子裏默默的抽著煙，腦子裏一片混亂，拿不到錢，我心裏十分的焦慮，但是又不敢硬闖，這倆狗男女又在客廳裏沒完沒了的幹，我現在是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。
過了有半個小時，這倆逼貨總算是完事兒了，李二楞提著褲子打著哈欠推開了客廳的門，張鳳翠兒則是跟在後面一顆一顆的系胸前的扣子。
我沒敢擡頭看他們，李二楞貓著腰走到了我跟前，往地上扔了200元錢，然後拍拍我的肩膀，笑嘻嘻的走出了我家的院子。
其他都是扯淡！看見錢，我馬上就心動了，伸出手就要去拿。
“哢嚓！”
“啊！~啊！”
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傳來，疼的我真後悔從娘胎裏鉆出來。
張鳳翠一腳踩在了我的手上，感覺就像是被沈重的鐵錘砸中一般，她不但踩上，而且還反覆的左右碾踏。
“啊！~~~啊！不要！”
我痛苦的哀求道，身子跪在地上蜷縮成一團，冷汗已經浸透了全身。
“再敢打家裏錢的主意，小心我剝了你的皮！”
說罷，她擡起了腳，撿起了地上的200元錢。
“找回的零錢呢！”她厲聲問道。
我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裏掏出了買煙的零錢，她彎腰一撿，攥在了手裏。
沒收了所有的錢，張鳳翠兒扭著屁股走進了我原來住的屋子，當她推開房門的時候，我猛然看見屋子裏面的墻上吊著兩個被剝了皮的人，血漬拉嘩的，一男，一女！
他們大腿上的鮮肉已經被剮了下來，白森森的大腿骨儼然出現在眼前，讓我觸目驚心，而那個渾身黑血的小孩子正沖著我嘿嘿發笑，手裏把玩著可以看到藍紅色血管兒的人皮！
“天哪！”
我驚的仿佛瞬間忘記了疼痛，兩條腿兒直蹬，拼命的往後蹭。
張鳳翠走到門口兒，回頭看了我一眼道：“再警告你一次！你給我老實點兒，別耍小聰明！”
我跟神經失常了一樣拼命的點頭，我現在真的什麽也不指望了，能活就行，能活就行，我不要錢了。
回到了老爹的房間，我看了下自己的手，已經腫的跟豬蹄一般，右手的三個手指已經不能動了，清醒的理智告訴我，我的骨頭斷了。
陣陣的疼痛讓我不能自拔，但是對張鳳翠兒恨更是讓我如火中燒，我現在就算去治病看手也沒錢，更別提吃飯了，我可該怎麽辦，怎麽活啊！
到廚房裏看了下，我熬粥用的鐵鍋已經被張鳳翠用過了，打開鍋蓋，一個被熬的皮開肉綻的人頭泡在湯水裏，上面還飄著長頭發，看來應該是個年輕的女人。
一陣陣的惡心瞬間讓我的饑餓感橫掃一口，我躲回老爹的屋子裏，用左手顫抖的點起煙，一根兒接著一根兒的抽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，我依舊像昨天一樣開始在街上閑逛，我不知道這張鳳翠兒到底是一個什麽目的？錢？色？還是其他的什麽？關於她的一切都太過神秘，我完全不能理解。
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，饑餓感又再度傳來，可惜我那一包煙昨天一晚上已經抽完了，不能靠抽煙來抵消饑餓感，只能跟行屍走肉一般拖著斷手在村子裏晃悠。
走著走著，我看見了胖大的和尚坐在村口兒，正在一口一口的啃著幹餅子。
我哆哆嗦嗦的走到了他的跟前，盯著那幹餅子直咽唾沫。
大和尚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我，隨即笑了笑不理我，繼續吃著餅子。
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往後退了退，但是眼神依舊死死的盯著那個幹餅子看。
“阿彌陀佛！施主，怎麽？沒有用早膳嗎？”大和尚笑著說道。
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。
大和尚看我那一臉囧像，打開包裹，給我扔過來了一個幹餅子。
“上天有好生之德，自古都是出家人向施主們化緣，向出家人化緣的，你可是頭一個！”大和尚笑瞇瞇的看著我，掐著佛珠說道。
“大師，我會報答你的！”我一邊大口大口的咽著幹餅子，一邊說道。
“報答？呵呵？你如何報答貧僧啊？”
“我……”
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，因為我確實是一個百無一用的人，而且身無分文，現在還是個殘疾，我總不能說，送你一個棺材算餅子錢吧。
見我語無倫次，大和尚笑著說道：“聽一個叫李二楞的人說，你媳婦人不錯，能不能……？恩？”
我一聽這話，心裏“咯噔”了一下，心說我他媽的遇見的都是些什麽人啊，昨天遇見的是忘恩負義的李二楞，今天遇見的則是一個淫僧。
其實，我開始看見他的時候，心中還是存在著一絲幻想的，認為出家人多少會一些捉妖降鬼的本事，或許他能救我？
可是在我跟他相互相面的幾分鐘裏，他卻只字不提我被臟物纏身的事情，反而打聽起來了家裏那個騷娘們兒來，看來他的道行還不如當日裏救我的那個老棒槌。
“大師，李二楞如何告訴你的？”
我心中還存著一絲詫異，心說好事不出門，壞事傳千裏，這才一晚上的時間，不至於……
“哦，呵呵，這個啊，昨天夜裏去麻將館打了幾圈麻將，施主們閑聊提了起來，”大和尚搓著自己身上的泥球兒說道。
我一聽這話，就再沒臉問下去了，老範家的臉都被我丟到西天如來佛祖那裏去了，我活著簡直就是一個悲哀。
“怎麽樣？小施主，無論如何我對你也有一餅之恩，你總不至於連這個領路之情都不給吧，再說了，貧僧也多有些盤纏，你家也缺錢……”
“行了，行了，別說了，我領你去就是了！”我不敢擡頭看他，只是使勁把嗓子裏的幹餅子給咽了下去。
“白天行事多有不便，貧僧夜間到訪，白天還要再去打幾圈麻將，施主家在？”
“村西口兒老範家棺材鋪！”
我應了一聲扭頭就走，不想再看那個胖大的和尚。
手上的傷越來越疼，因為是內出血，手掌也越來越腫脹，現在皮膚已經被撐的成了絳紫色。可是我又能有什麽辦法，沒有錢，醫院也不會給我看的。
算了！多活一秒是一秒吧！
我心如死灰，坐在村邊兒的小河旁看著潺潺的河水發呆，幾個洗衣服的婆娘在我身後又開始絮絮叨叨的閑聊了起來。
“誒，他嬸子，看見沒，老範家那小子！”
“誒呦！別提了，聽說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個破鞋當媳婦兒，天天賣炕頭給他掙錢花！”
“嘖嘖嘖，真敗家缺德啊，這老範家祖上真的不知道造了什麽孽了！”
“他爹那人活著的時候人還算不錯，怎麽養了這麽一個活畜生呢！”
……
以前聽她們說這話，我一定要對罵幾句，最起碼也要豎起中指表示不屑，但是我現在聽到這些罵聲，心中反而特別平靜，或許讓她們罵罵，我心裏還能好受一點兒。
一直坐到了晚上六七點，天都黑了，我不知道那個胖大和尚去了沒有，要是沒去，我現在回去會不會再被張鳳翠兒整，這鬼娘們兒對我下手可真的不留情啊，想到這裏，我心中又是一顫。
就在我焦慮萬分的時候，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，嚇的我魂飛魄散，以為是張鳳翠兒又來收拾我了，身子僵的像個木板不敢亂動。
“施主，貧僧考慮再三，還是你帶我去妥善點兒，畢竟貧僧也是第一次嘛，有點兒不好意思！”
一聽見是大和尚的聲音，我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終於放了下來，緩緩的扭過了頭去，看見了那大和尚肥胖猥瑣的臉。
你他媽的還不好意思？虧你說的出口！還第一次！我對這個大和尚真是徹底的無語了！
但是這個時候我管這些屌事幹什麽呢？大和尚能來我就能多活一天，總算是交差了！
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：“走吧！”
“誒！施主引路！”
我跟大和尚一前一後的走著，我不敢擡頭向兩邊兒看，生怕見到熟人，但是還是被他們給看見了。
“嘖嘖嘖！看見沒，真缺德啊，坑害出家人，把一個和尚領回家賣炕頭了！”
“不過聽二楞講，他媳婦兒長的倒是真不錯！”
“要不改天你也去試試？”
“滾蛋！媽的！少拿我開涮！不過，呵呵！可以考慮考慮！”
七嘴八舌的說啥的都有，我低著頭小步快走，只想趕緊逃離他們的視線。
大和尚快速的追上我，一把抓住我的肩膀，我身子一驚，驚恐的回頭看著他。
“是200一次吧，可不要糊弄出家人啊，我們掙錢格外的不容易！”大和尚極為認真的說道。
“呃，是200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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